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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抓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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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抓到人了

太陽西落,杜荻終於回來了。

齊烏看到杜荻安全回來後,就準備又去看著那個女弟子。

杜荻其實不覺得杜翊會有所隱瞞,但勸了一句不行後,還是沒再攔著。

她也很是擔心那個俏皮的小公主。

沒辦法,蘇果只好又跟著齊烏去了。

她心中不慌是因為知道秦雅沒事,但齊烏又不知道,確實會很擔心。

再說要守一晚上,一個人著實有些疲乏。

蘇果內心有愧,自然要分擔一些。

要不是這人很有可能還和魔教勾結。

為了找出神醫谷的叛徒,所以才那麽畏手畏腳。

不然她們早就把人綁了逼問一番了。

那人也就用毒厲害,上次也是沒有防備才中了招,這會兒做好準備了,對付她都不用兩個人。

說到這個與魔教勾結的。

其實文中並未有這麽一個人物,從頭到尾只有早就被策反的神醫谷叛徒。

因著谷主大婚,外人也能夠進入,所以就想渾水摸魚。

無門無派的的人入谷,會要求服下一粒毒藥,按時出谷才會得到解藥,不然就只能等死。

除此之外,如果在谷中亂來,也會立馬失去全部的內力,任人宰割。

雖然這會死掉一些人,但魔教不在乎這些,所以大婚當日派了一群死士分開進入谷中。

那些武林上出名的門派都會派人來祝賀。

為了表示對神醫谷的尊重,各門派指的人怎麽都是有些分量的。

那叛徒在神醫谷的地位還算高,但其上還有人壓著。

所以就需要魔教派人配合,只要引起騷動,他就能趁亂投毒。

其實蘇果知道這叛徒是誰,但她卻又不能說,只能等著那人現身。

這幾天不能說的多了起來,她整個人都有些毛躁了。

過了今晚,兩天後,神醫谷就會開放,讓其他門派早到了的人進入。

大婚日期就在三天後。

也就是在神醫谷開放的前一天。

她們終於等到了那個女弟子行動。

夜半三更,伴隨著谷內的蛙叫蟲叫,那女子悄悄從後窗跳出。

而後,蘇果和齊烏跟在女子身後,到了一處偏僻卻空曠的地方。

沒辦法,為了不被發現,兩人和女子的距離被隔遠。

只看見一個身著弟子服的男子正在那裏等著。

兩人交談起來,齊烏並不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不過蘇果聽得很清楚。

女子:“我都把藥給你了,你還讓我來做什麽?”

男子:“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更毒的藥,無色無味,武力高強的人都能立即斃命的藥。”

女子:“...你想做什麽跟我沒關系,但不要扯上我,不然我不介意讓你立即斃命。”

男子:“說這些可就生分了,我就是在想,如果直接是我當上谷主,那,你不就可以更加隨意的待在谷中嗎?就連那些你要不來的藥材,我都可以直接給你。”

男子說完話後,女子沈思片刻,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

那是專門裝藥丸的瓶子。

男子看到瓶子後,欣喜若狂,伸手就要拿。

這時,周圍飛出一道人影,朝著中間的男女動手。

沒兩下功夫,兩人就被制住了。

男子還想掙紮,但看到女子平靜的樣子,也突然安靜下來。

那個擒住他們的人,就是杜翊派來的。

那人嘴裏說著帶他們去見谷主,兩手各拎著一個人,運起輕功走了。

蘇果和齊烏對視一眼,緊隨其後,甚至於還快了那人一步。

早早見到了杜翊,並不管不顧的在書房裏側躲著,等著那一男一女被送來。

杜翊眼珠子瞪得溜圓,腮幫子緊繃著氣得說不出話來。

本想怒斥她們,讓人滾蛋,但下一刻心腹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他只好壓下怒氣,沈聲讓人進來。

那對男女被扔在地上,被點了穴,半點動彈不得。

聽心腹匯報完後,杜翊點頭,讓人把他們的啞穴解了。

之後,心腹退到一旁角落,瞄了眼書房裏側,沒有出聲。

啞穴解開後,男子率先開口。

“谷主,不知我們犯了什麽錯,要被您的人抓來。”

看著地上淡定的男子,杜翊輕笑一聲。

“厲笳阜,你從十歲就開始跟著大長老,還是他的首徒,我們也算熟悉。”

杜翊笑容散去,銳利森冷的目光看向男子,讓人覺得下一秒就要被那股冷意凍死。

“卻沒想到啊,狼子野心,還妄想,弒師。”

“杜翊!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我對師父蒼天可鑒,你怎能如此編排我!”

厲笳阜破口大罵,但杜翊依舊雲淡風輕。

他腳步緩慢的走到桌案前,拿起心腹剛才放在桌上的紙張。

看著紙張上的字跡,杜翊幽幽開口。

“我知道你們為何選擇那個地方會面,但不巧的是,我那心腹,自小耳聰目明,又習得順風聞聲的功法,那耳朵呀,恰好能把你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偏頭看到厲笳阜本來氣極充血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但偏偏還在嘴硬。

“聽到了又怎樣,我可沒說要弒師。”

“的確,你沒說這種話。”

話音剛落,厲笳阜悄悄松了口氣,註意到這點的杜翊挑眉開口。

“但你太過松懈,把對谷主之位的渴望擺在了我面前。

就算你沒說弒師二字,就算我不去根據前言後語推測,”

杜翊俯視著地上的人,語氣森然。

“憑著你覬覦谷主之位,我都可以把你給廢了,旁人半點不是都沒得說!”

此時待在書房裏側的蘇果張大了嘴。

不考慮別的,這樣真的帥呆了好嗎?!

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做到這麽霸氣。

厲笳阜無從辯駁了,正想著該怎麽辦時,杜翊又說了個令他渾身血液倒流的消息。

“放屁,誰是叛徒?我不是!杜翊!你不要信口雌黃,沒有任何證據,你憑什麽冤枉我!”

他心裏十分確認平日裏做的事並沒有暴露,就連把信送出去他都做得很隱蔽。

憑著他的身份,和往日的作為,不可能會有人盯上他。

雖然是這樣,卻總覺得心跳的特別快,好像真有什麽脫離了軌道。

直到杜翊把那封信拿出來,厲笳阜腦中繃著的弦,斷了。

“怎,怎麽可能?”

“是啊,不可能,你平日裏的做派讓人懷疑不到你身上,自然也就沒人註意你,你也就做的很是順暢,

偏偏,這封信兜兜轉轉到了我的手上,而這上面,屬於你的字跡,的確是改得不像了,

但,對照你以往的功課,我今日剛好發現了,一個或許連你本人都不知道的習慣。”

杜翊手點在信上,上面的字個個漆黑深重。

“你應該是寫一個字都要讓毛筆再一次裹足墨汁吧,看來從小的習慣,極力控制,還是沒辦法改變。”

“可笑,這種習慣怎麽可能只有我一個人有。”

“是啊,還是有些牽強,但那墨水卻是只有谷中地位高的人有,而你,是其中唯一一個有這習慣的人。”

無話可說了,厲笳阜臉色灰敗。

杜翊就那麽站在那,不帶一絲感情的評價。

“你還是過得太輕松了,蠢笨如豬的人,居然還想坐上這個位置。”

讓心腹把人帶了下去,地上那女子從頭到尾都很平靜,杜翊讓裏面的人出來。

“問吧,別讓人死了就行,找到你們的人就立刻走。”

說完,杜翊就離開了書房,並且體貼的關上了門。

嗯,體貼是蘇果在心裏說的反話。

實則是那關門聲大得,可見是含著多少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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